【圆明网】赵亚伦,一个瘦小的女人,在人面前十分拘谨,一九四五年出生,一生未婚,退休前在黑龙江省送变电工程公司物资科做办事员,认真、负责干着自己的一份差事,没有任何多余的语言和事情,到七十岁还梳着齐刘海、齐耳短发。
世事的风云与变幻似乎与她毫无关系,她的一生就这样在无声无息中平静流过。直到她五十一岁开始修炼法轮佛法,而在五十八岁时,却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中陷入冤狱,她不改初衷,七十岁又把中共前头目告上了法庭。
一、内心深处的渴求
有些看似平常的人,却有着丰富的内心世界;而有些看似喧哗的人生,却只是浮于浅表。
在单一的生活轨迹中,赵亚伦一直锲而不舍探索着生命的真谛,中国气功热中她学了很多气功,直到一九九六年看《转法轮》,她被震撼了,所有的谜团被解开了――人从哪来?到哪去?为什么活着?怎么活?人为什么有难?怎样才能幸福?……这一切的答案都找到了。
她一边学抱轮动作一边流泪,心里想,“我这一辈子就修大法了,而且一定坚修到底。”两年以后才不知不觉的发现整个人都好起来了。按照“真、善、忍”做好人,有病的身体变得健康了,古板执拗的人变得宽容、善良,家里外边都觉得她好相处了,乐呵呵的。她自己也感觉到做一个好人的幸福。
她生命的花季在五十岁才来临,而且绽放的如此芬芳和快乐,她由衷感恩自己的师父,平静而喜悦地进行着她的人生修炼。
二、非法抓捕到非法判刑
认识赵亚伦的人,谁能想到这么个老实巴交、走路遛边、不争不抢的人能和监狱有关系?
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恶首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,风雨骤来,赵亚伦的安静的生活之湖,平起波澜。
赵亚伦于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二日去北京依法上访,北京未到,中途就被劫持关押在哈尔滨第二看守所。那里环境恶劣,严禁限制上厕所,从早到晚“码坐”。人多,不通风,许多人都长了一身疥疮。更严重的是一帮人围攻一个人,软硬兼施,从早到晚车轮战术,一直把人搅糊涂了,再逼拿来笔墨,写“转化”书。赵亚伦被迫害将近四个月才回家。
两年之后,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日上午八点多钟,几个便衣警察把门撬开了,象土匪一样冲进赵亚伦家,翻出一沓传单,将赵亚伦按倒在地,戴上手铐,绑架到哈尔滨南岗公安分局。没“审问”出传单来历,把她劫持到哈尔滨第二看守所关押。
当时正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高峰,看守所人满为患,晚上睡觉,把人象码刀鱼似的码起来:让人立肩睡,就是一个人前胸紧挨着前面人的后背,前面人的前胸再紧挨着前面人的后背……,上厕所回来没空隙,值夜犯人帮着把人硬往里挤进去。牢头,整天连打再骂的,看谁不顺心就踹两脚。从早到晚的“码坐”,不让活动,从不放风,许多人都长疥了,赵亚伦也长了许多脓包疥,痛痒难忍,身上一块一块的烂。
有一次来了几个警察,把她带到一个屋子里,里面有几张卓子,桌后面也有几个警察,旁边还有一个人,问她是否给他传单,她没回答。心想听说还要开庭,就问:什么时候开庭呀?一警察说,这就是“开庭”。问她还炼不炼法轮功,赵亚伦祥和、明确的说:“炼!”他们骗她说判一缓二,签个字,就让你回家了。
结果,她被判刑五年,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一日,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。那一年,赵亚伦五十八岁了。
三、冤狱里的赵亚伦
谁又能想到没犯任何罪的她就这样被几句话关入监狱?成了监狱最高等级“严管”对像?而且被用尽各种手段强迫她放弃自己的信仰?
集训和“拉练”
进监狱第一站是集训队,赵亚伦的东西一向规规矩矩,可这里警察和犯人把所有的东西都搜个遍,被都拆开,卫生纸都掏出来,衣服、物品乱七八糟撒一地。强行背监规,不背就罚站,赵亚伦被罚站到深夜。对法轮功学员,狱警给每人派两个犯人做“包夹”迫害。赵亚伦没铺位,睡在两个刑事犯人中间的狭小夹空。赵亚伦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睡在杀人犯、盗窃犯身边,安静惯了的她要在通宵亮灯,好几十人的呼吸、鼾声中入眠,而这在这以后的日子,回忆这个夹空,都是一种奢侈。
第二天,天一亮,要集训,防暴队戴着大盖帽,拎着电棍来了,进行盘查,法轮功学员中有的被打、有的被电、还有的被送小号。上厕所都有人盯着。在中共抹黑宣传下,法轮功修炼者被描绘成上当“受骗者、弱智、精神不正常、会危害社会的人”,警察和犯人对这些无辜的被迫害者非但没有同情,反而充满敌意,加上法轮功修炼者的“转化率”和警察考核、奖金挂钩、和犯人得分减刑挂钩,不可能的虐待与酷刑就成了可能。赵亚伦被一个狱政科的警察,抡圆了胳膊的扇耳光,耳膜打破,流血了。被田闯踢过、防暴队打过,被刑事犯踹伤肋骨、打骂无数次。
警察说:想不被打、不遭罪,就“转化”!那奔跑队列中,趔趄前行的瘦小身影,那烈日暴晒下汗水浸透的单薄脊背,就是年近六旬的赵亚伦。二零零三年六月下旬,赵亚伦被送到现在三监区(原来五监区四队),有个叫李梅的犯人,真是下狠手。有一次驱赶着法轮功学员跑步,其中有许多人被打。赵亚伦动做慢,犯人李梅飞起一脚,把她从地上踹起来,整个人都腾空了,“啪”一下摔在地上。慢慢爬起来后,赵亚伦一瘸一拐的走路了。
扒光埋雪
监狱要佩戴名签,上面写着自己名字,犯什么罪。赵亚伦不戴,很多法轮功修炼者都不戴。监狱为就迫使她们就范,想了不少方法,其中之一是冷冻加渴饿加打骂。
二零零三年的冬天,天特别冷。从十一月二十六日那天开始,赵亚伦所在监区把三十多个不戴名签的法轮功学员起早拉出去,迎着风跑。到吃饭时,用面袋背些小凉馒头出来,俩人分一个,在室外吃,不给水喝,也不让上厕所。一天也不让进屋,从早冻到晚。
她们被一连冻了七天,不让戴手套、脖套等一切保暖用品。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日那天晚上,就剩下赵亚伦一个人了。十二月份的黑龙江,滴水成冰,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地处僻远荒郊,更显得寒风呼啸,满地的冰雪,天地一片白茫茫。
在监舍的一侧,李梅穿着大衣,捂的严严实实,指挥犯人把赵亚伦的棉袄棉裤都给扒下来了。刑事犯刘玉梅用扫帚上的竹条(带节的竹条),狠命的抽打赵亚伦肿的象馒头一样的双手,还让一个刑事犯在赵亚伦面前跳舞,来回甩头张牙舞爪,最后把赵亚伦抬到大雪堆面前恶狠狠说:今天就把她活埋了!几个刑事犯把她扔到雪堆里,用铁锹往身上扔雪,雪竟然化了。
中共酷刑示意图:冷冻雪埋 |
那些天,犯人和警察穿的厚厚的,还打点滴,被扒光埋雪的赵亚伦连一声都没咳嗽。也许良知愧疚,在监舍里,李梅突然对赵亚伦说:“我问你,你对我有啥想法吗?”赵亚伦平静的看着她,对她说:“我对你无怨无恨”。李梅当时就愣住了,张着嘴半天没说话。
第二天在车间里,大家都在干活。李梅猫着腰,躲着警察视线,恭恭敬敬地从远处快速地走到赵亚伦跟前,竖起大拇指,一字一顿的说:“赵姨,我服了你了,我服了你了。”然后又弓着腰,快速地顺着原路,退着回去了。后来迫害法轮功的事她真的就不太参与了。
就喊“法轮大法好”
每天晚上八点,监狱要报数,人集中在走廊,警察叫到谁的名字,就报数蹲下,所以叫“蹲报”。二零零四年阴历大年初四那天晚上开始,赵亚伦不报数、也不蹲了,警察一念“赵亚伦”,她就喊:法轮大法好!第一天上来两个人就把她按倒,又打又骂,第二天她还喊:“法轮大法好”,被强制戴上手铐。天天喊,天天戴。
有一天晚上她喊完“法轮大法好”,被关在水房里,用手铐铐了一夜,出来仍然喊“法轮大法好!”,赵亚伦被关进小号,屋子窄小,整日不通风,不见阳光,前上方有一个监控器,不让说话,吃的很差,严格控制上厕所,整天双手背铐着,铐在地环上,睡觉也这样铐着。
半个月出了小号,晚上报数,赵亚伦还是:“法轮大法好!”又被用手铐铐在床头,晚上依然是:“法轮大法好!”。
最后再报数,警察不让赵亚伦出去了。
哑巴出声
监区里有一个小哑巴,当时二十三岁,不识字,犯人经常欺负她,赵亚伦真心待她好,关心她,给她讲过大法真相,教她念“法轮大法好”。那一次赵亚伦被警察和犯人在室外冻,用雪埋,她站在窗前看着,默默地流眼泪。
她从来发不出声音,每次见到赵亚伦都用嘴型说:“法轮大法好”,结果有一天她竟然能出声了,“法轮大法好!”真是奇迹啊。
“有功”
二零零四年三月,赵亚伦被送到老年监区(也叫病号监区),这里和其它监区一样:逼迫法轮功修炼者“转化”,不让炼功、学法。赵亚伦曾经晚上被罚在走廊“面壁”站立,第二天双手背铐脚尖着地,吊铐在监栏门的铁栏杆上,吊了一宿。
酷刑图:吊铐 |
赵亚伦不爱说话,可为别人好的话她一定说。有一次,监舍里播放造假新闻诬陷法轮功,赵亚伦知道法轮大法是佛法,可这些刑事犯不知道,如果看了这造假的录像,人会仇视佛法,就会无法得到救度的希望。赵亚伦说话了,她说录像是造假,我们师父怎么讲,真相是什么。结果被同屋的牢头李红波和监区的大牢头姓韩的,用束缚带绑起来,绑在大厅里。
临铺李慧荣据说外面有权有势,在监狱里也称王称霸。赵亚伦和她相邻第二天早上被蒙上被打了一顿,说起早了要干什么,天天看着赵亚伦。赵亚伦被迫五天不吃不喝,要找警察对话。几个人拦着楞没拦住,李慧荣瞪大眼睛说,几天没吃没喝,怎么还有这么大劲,几个人都没拽住?
还有一次李慧荣扇赵亚伦一耳光,第二次又伸手要打,赵亚伦举手搪了一下,李慧华一愣,第二天让赵亚伦看胳膊,都变色了。这里的犯人都讲法轮功“有功”。那以后李慧华收敛多了。
有个叫王新华的犯人,膀大腰圆,一次,王新华说赵亚伦炼功了,把她从床上踹下。王新华长期迫害法轮功修炼者,最后死得很惨。她们这些参与迫害修炼者的人也是被江泽民给害了。
赵亚伦给监狱医院院长兼监区长赵英玲写了一封信,讲大法真相,讲为什么转化是不对的,说我们是修“真善忍”的,往哪转啊?警察邱红给院长送去,邱红很认真的看了这封信,还说:“你字儿写的真好”。
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三日,赵亚伦结束了残酷的冤狱。遭受五年的折磨,赵亚伦没变,依然是那个坚持自己信仰的赵亚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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